43我们会在一起的,就算是死亡也不能
待洛雪尽醒来,已经是深夜。
他是被楚臻抱着洗澡的时候睡过去的,再睁眼时,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楚臻在自己身侧倚着床头,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信纸,眸光暗沉,神色莫名。
“醒了?”洛雪尽稍微一动,楚臻就注意到他,夜色中声音微哑磁性,低低地说着话,很有些缱绻温柔的味道。他撩过洛雪尽脸颊上的发丝,拿起摆放在床头一直温着的茶水,喂到他嘴边,“饿不饿?”
在朦胧光晕中,洛雪尽看着没有扎辫子头发散乱的楚臻,有些恍惚。
这么看,楚臻和楚竹生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有点相像的。
喝过水润了喉咙,洛雪尽没有客气,说自己要吃馄饨,看着楚臻起床去叫下人安排后,从床上坐起来,将信纸拿起。
楚臻回来看见,没有打扰,就独自坐到桌边,任由他看。
【我有预感自己活不长了,嫁入楚家的这二十年,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,忍气吞声受尽欺辱,但我绝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,我要揭发楚家的肮脏罪行。
我十五岁嫁入楚家,所有人都说我是枝头变凤凰,会有享不尽的福,但没有人知道,光鲜亮丽的楚家内里全是龌龊肮脏,他们都是衣冠禽兽。楚盛国自成亲那晚就开始虐打我,别的楚家人也压根不把女眷当人看,他们靠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施虐将女人驯成奴隶,不,连奴隶下人都不如,在他们眼里我们连人都不是,只是玩物。他父亲,也就是楚家家主得了病,就要割女人的肉做药引,冠冕堂堂地说这是尽孝。
我身上的伤从没好过,一日又一日,胳膊上肉没了,他们就开始割我的腿。人的病不见好,请了道士来,道士做法说要童女做祭品,他们就抢了我唯一的女儿。她才八岁,命就那么没了。
以我女儿的性命为代价,楚家主病愈了,但只撑了半年。半年后道士又一次上门,我偷听到这一次要被拿去挡祸替灾的是他亲生儿子,这次利用亲生骨肉代替受病,便能安全无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等冷血可笑,为了苟延残喘地再多几年,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都不放过,整个楚家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。
我逃跑过四次都被人抓回去,之后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更厉害的毒打。后来我才知道,院子里那个疯女人当初是楚家的第一任主母,也是这么被他们逼疯的,被锁在地窖三十年,今天上吊自尽了。
我终于明白,一进入楚家就算是疯了也逃不走,哪怕死了骨灰也会被葬在满是蛆虫的楚家坟墓里。
我绝不要这样,就算死,我也要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。
……】
“叩叩。”
骤然响起的敲门声在洛雪尽耳中宛若惊雷,手一抖,没拿住的信纸飘落到地上。
“家主,馄饨做好了。”外面的侍女道。
楚臻没有让人进来,而是亲自起身去开门,将托盘接过,关上门后放到桌上,搅了搅馄饨吹散热气,对还坐着发呆的洛雪尽道:“来吃馄饨了。”
洛雪尽没说话,捡起信纸后反复地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臻端起碗走到床边,喂到他嘴边也不见他张嘴吃,问:“不是说饿了?”
“楚臻。”洛雪尽声音微抖,手指过于用力将信纸碾出折痕,“这里说的‘亲生儿子’……是竹生吗?”
楚臻叹了口气:“是。”
得到答案,洛雪尽瞳孔震颤。
虽然洛雪尽早就觉得整个楚家不对劲,但是突然得知一件又一件真相,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。
楚竹生明哲保身远离家产争抢,也始终逃不过楚家的阴私手段。难怪……他的病突发得莫名,大夫又说药石无可医,这都是拜他们所赐,之后还说是楚竹生带来的晦气影响了楚家,将他逼到乡下去。
一股愤怒在胸腔震荡着,洛雪尽抓紧了被子,将嘴唇咬得发白,毫不知痛似的。
直到有温热的硬物贴到他唇边,一股鲜香跟随着钻入鼻中。
洛雪尽嘴唇被调羹挤了一下,下意识张嘴吃下了这口馄钝。食物到了嘴里吐也不是,只好嚼了咽下,然后他又听到楚臻道:“上吊自尽的疯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。”
洛雪尽一怔,抬头看着楚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的表情平淡如水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:“我一直以为我母亲在生我时就难产而死,我见过她,却认不出来,也没有人告诉她就是我的生母。我很怕她那个疯疯癫癫样子,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去那里,等我知道后她已经死了三年。”
楚臻又给洛雪尽喂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馄饨,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,眼眸亮得惊人。
“我在楚家忍辱负重,一点点架空了他的权力,然后亲手剐了他。”楚臻一字一句道,语气中带上了快意,“我一刀一刀剐了三个时辰,想必他们剐我母亲和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那般痛快,然后等他只剩最后一口气再把他吊死在房梁上。”
洛雪尽看着楚臻,喉咙像是哽住了,说不出话。
“我还问出来了,楚竹生的母亲是被他虐打而死,我也算是帮他报了仇,做了件好事。”楚臻伸出手指,轻轻抹走洛雪尽唇角的汤汁,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,“弟妹,你说我做得对吗?”
“……”洛雪尽敛眸,点点头。
楚臻笑意更深:“来吧,再不吃就要凉了。”
之后洛雪尽乖乖地,一口一口吃了大半碗馄饨,撑得难受又不敢说话。
“吃不下就别吃了。”楚臻看出来他的勉强,没有多说什么,自己把剩下的吃完。
简单漱过口,离天亮还早,洛雪尽不敢提出要回去,心里也有些……担心楚臻,就很听话地留下来,躺回床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楚臻拥着,望着无边夜色没有丝毫睡意,一直在想楚臻说的话。
许久,他用着略有干哑的嗓音轻唤:“楚臻。”
他知道楚臻也没睡着,果然楚臻应了他一声。
“那个写信的人是谁?”
楚臻在黑暗中睁开眼:“曾经是二房的正妻,也就是我的二叔母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她很成功,一开始楚家没有把她的失踪当回事,直到五天后才开始找,但是把整个楚家,整个镇都翻遍都没找到。她确实做到了,没有人知道她死在了哪里。”
洛雪尽犹豫道:“有没有可能,她逃出去了呢?”
楚臻哼笑一声:“且不说她能不能逃出一手遮天的楚家的掌控,她那身伤,本就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雪尽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。
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,楚臻手抚着洛雪尽的发丝,又道:“我试着找过,想好好给她安葬,但是她像是人间蒸发了。”
洛雪尽心中忽然一软,脸往楚臻的肩膀贴了贴,汲取他身上的温度。
“不过,之后总有人说见过她的鬼魂。”
“……鬼魂?”
“二房那个畜牲还活着的时候,就在半夜叫着说有鬼来索他的命,也有下人见到了她的鬼影。”楚臻顿了顿,“你应该还听说过,楚家半夜会有女人的哭声,都说像是我母亲的。”
洛雪尽歪了歪脑袋:“但我没遇到过。”
“我也是,我从未听到什么哭声。”楚臻笑了一声,“我以为是他们做了亏心事怕报应才产生了幻觉,一开始我确实不信有什么鬼神的存在,直到后来……”
“……?”洛雪尽见楚臻不说了,抬头望着他,“后来什么。”
“后来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屋里拜堂成亲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雪尽表情尴尬,难以想象在别人视角自己独自一人扮家家似的拜堂。
“是他要求的?”楚臻语气并非疑问,不等洛雪尽回答又自顾自不屑地笑了,“那个道士说的什么执念,该不会就是没能亲自和你拜堂?”
“我觉得应该不是……”
“我还不了解他?除了雕木头画画写字他眼里就没别的东西,以前成天一副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样子。”楚臻眼睛微眯,“能让他死了都不安心的,除了你还有谁。”
“……我要睡了。”洛雪尽把发烫的脸埋在枕头里,彻底不理人了。
翌日中午。
洛雪尽醒来后被楚臻强摁着吃了顿饭才溜回自己的地方,回去的脚步走得很急,像是生怕停下来就会被什么捉住似的。
侍女看到他回来:“夫……”
“啪!”
一阵风刮过,洛雪尽直接冲进屋里把门甩上,刚把门栓扣住,一股寒意袭来,密不透风地缠住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竹生……啊。”
洛雪尽被拖到了床上,无法起身,喘着气:“等、等等,你冷静一点,别扒我衣服……”
楚竹生将他衣服的扣子尽数扯开后,手直接往他腿心而去,一只手压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合上,另一只手扒开他的阴唇,去看里面的情况。
洛雪尽被楚臻做了大半天,可想而知是什么样子,依然是淫靡的绯色,微微发肿,被反复撞了无数次的大腿根红了一片,身体何处有吸出或咬出的痕迹。
“竹生,不要——”
感受到粗长的硬物要挤进来,洛雪尽低叫一声,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,怕惹得对方更加失控,只能顺从地接纳他,用双臂拥住他,一句句哄着:“夫君,不要生气,好夫君……啊!轻、一点嘛,会疼……”
洛雪尽眸子浮上一层水雾,即使很难受,也有点怕楚竹生发疯的模样,但还是努力地仰起脸,靠着感觉去亲吻什么也看不到的地方。
“让我看看你好不好,我想你了夫君。”
像这样的要求楚竹生断然不会拒绝,不再藏着身形。
洛雪尽看到他含着冷怒的眉眼,心里有了点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还好,还能沟通,不是很严重——
“我要,杀了他。”
洛雪尽心重重一跳:“什、什么?不能,你不能对他动手,他是你的……嗯唔!”
撞上来的力道让他失声,煎熬了很久,待楚竹生发泄出来后情绪稍微稳定,洛雪尽再尝试着和他商量。
他这次学聪明了,没有让人不准做什么,而是抓着人的袖子软声求:“以后不会离开夫君了,夫君也不离开我好不好,要随时随地跟着我,一会儿也不行。”
绝不能给他去杀人的机会。
听到这样的话,楚竹生停下了对他的撞干,手臂紧紧环绕他,用力到发抖:“夫人不要,离开我。”
洛雪尽心里好似塌陷了一块,鼻梁有些发酸,他捧着楚竹生的脸,亲亲他的额头,说:“不离开,我们会在一起的,就算是死亡也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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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被楚臻抱着洗澡的时候睡过去的,再睁眼时,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楚臻在自己身侧倚着床头,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信纸,眸光暗沉,神色莫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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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朦胧光晕中,洛雪尽看着没有扎辫子头发散乱的楚臻,有些恍惚。
这么看,楚臻和楚竹生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有点相像的。
喝过水润了喉咙,洛雪尽没有客气,说自己要吃馄饨,看着楚臻起床去叫下人安排后,从床上坐起来,将信纸拿起。
楚臻回来看见,没有打扰,就独自坐到桌边,任由他看。
【我有预感自己活不长了,嫁入楚家的这二十年,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,忍气吞声受尽欺辱,但我绝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,我要揭发楚家的肮脏罪行。
我十五岁嫁入楚家,所有人都说我是枝头变凤凰,会有享不尽的福,但没有人知道,光鲜亮丽的楚家内里全是龌龊肮脏,他们都是衣冠禽兽。楚盛国自成亲那晚就开始虐打我,别的楚家人也压根不把女眷当人看,他们靠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施虐将女人驯成奴隶,不,连奴隶下人都不如,在他们眼里我们连人都不是,只是玩物。他父亲,也就是楚家家主得了病,就要割女人的肉做药引,冠冕堂堂地说这是尽孝。
我身上的伤从没好过,一日又一日,胳膊上肉没了,他们就开始割我的腿。人的病不见好,请了道士来,道士做法说要童女做祭品,他们就抢了我唯一的女儿。她才八岁,命就那么没了。
以我女儿的性命为代价,楚家主病愈了,但只撑了半年。半年后道士又一次上门,我偷听到这一次要被拿去挡祸替灾的是他亲生儿子,这次利用亲生骨肉代替受病,便能安全无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等冷血可笑,为了苟延残喘地再多几年,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都不放过,整个楚家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。
我逃跑过四次都被人抓回去,之后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更厉害的毒打。后来我才知道,院子里那个疯女人当初是楚家的第一任主母,也是这么被他们逼疯的,被锁在地窖三十年,今天上吊自尽了。
我终于明白,一进入楚家就算是疯了也逃不走,哪怕死了骨灰也会被葬在满是蛆虫的楚家坟墓里。
我绝不要这样,就算死,我也要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。
……】
“叩叩。”
骤然响起的敲门声在洛雪尽耳中宛若惊雷,手一抖,没拿住的信纸飘落到地上。
“家主,馄饨做好了。”外面的侍女道。
楚臻没有让人进来,而是亲自起身去开门,将托盘接过,关上门后放到桌上,搅了搅馄饨吹散热气,对还坐着发呆的洛雪尽道:“来吃馄饨了。”
洛雪尽没说话,捡起信纸后反复地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臻端起碗走到床边,喂到他嘴边也不见他张嘴吃,问:“不是说饿了?”
“楚臻。”洛雪尽声音微抖,手指过于用力将信纸碾出折痕,“这里说的‘亲生儿子’……是竹生吗?”
楚臻叹了口气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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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洛雪尽早就觉得整个楚家不对劲,但是突然得知一件又一件真相,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。
楚竹生明哲保身远离家产争抢,也始终逃不过楚家的阴私手段。难怪……他的病突发得莫名,大夫又说药石无可医,这都是拜他们所赐,之后还说是楚竹生带来的晦气影响了楚家,将他逼到乡下去。
一股愤怒在胸腔震荡着,洛雪尽抓紧了被子,将嘴唇咬得发白,毫不知痛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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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雪尽嘴唇被调羹挤了一下,下意识张嘴吃下了这口馄钝。食物到了嘴里吐也不是,只好嚼了咽下,然后他又听到楚臻道:“上吊自尽的疯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。”
洛雪尽一怔,抬头看着楚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的表情平淡如水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:“我一直以为我母亲在生我时就难产而死,我见过她,却认不出来,也没有人告诉她就是我的生母。我很怕她那个疯疯癫癫样子,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去那里,等我知道后她已经死了三年。”
楚臻又给洛雪尽喂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馄饨,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,眼眸亮得惊人。
“我在楚家忍辱负重,一点点架空了他的权力,然后亲手剐了他。”楚臻一字一句道,语气中带上了快意,“我一刀一刀剐了三个时辰,想必他们剐我母亲和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那般痛快,然后等他只剩最后一口气再把他吊死在房梁上。”
洛雪尽看着楚臻,喉咙像是哽住了,说不出话。
“我还问出来了,楚竹生的母亲是被他虐打而死,我也算是帮他报了仇,做了件好事。”楚臻伸出手指,轻轻抹走洛雪尽唇角的汤汁,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,“弟妹,你说我做得对吗?”
“……”洛雪尽敛眸,点点头。
楚臻笑意更深:“来吧,再不吃就要凉了。”
之后洛雪尽乖乖地,一口一口吃了大半碗馄饨,撑得难受又不敢说话。
“吃不下就别吃了。”楚臻看出来他的勉强,没有多说什么,自己把剩下的吃完。
简单漱过口,离天亮还早,洛雪尽不敢提出要回去,心里也有些……担心楚臻,就很听话地留下来,躺回床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楚臻拥着,望着无边夜色没有丝毫睡意,一直在想楚臻说的话。
许久,他用着略有干哑的嗓音轻唤:“楚臻。”
他知道楚臻也没睡着,果然楚臻应了他一声。
“那个写信的人是谁?”
楚臻在黑暗中睁开眼:“曾经是二房的正妻,也就是我的二叔母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她很成功,一开始楚家没有把她的失踪当回事,直到五天后才开始找,但是把整个楚家,整个镇都翻遍都没找到。她确实做到了,没有人知道她死在了哪里。”
洛雪尽犹豫道:“有没有可能,她逃出去了呢?”
楚臻哼笑一声:“且不说她能不能逃出一手遮天的楚家的掌控,她那身伤,本就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雪尽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。
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,楚臻手抚着洛雪尽的发丝,又道:“我试着找过,想好好给她安葬,但是她像是人间蒸发了。”
洛雪尽心中忽然一软,脸往楚臻的肩膀贴了贴,汲取他身上的温度。
“不过,之后总有人说见过她的鬼魂。”
“……鬼魂?”
“二房那个畜牲还活着的时候,就在半夜叫着说有鬼来索他的命,也有下人见到了她的鬼影。”楚臻顿了顿,“你应该还听说过,楚家半夜会有女人的哭声,都说像是我母亲的。”
洛雪尽歪了歪脑袋:“但我没遇到过。”
“我也是,我从未听到什么哭声。”楚臻笑了一声,“我以为是他们做了亏心事怕报应才产生了幻觉,一开始我确实不信有什么鬼神的存在,直到后来……”
“……?”洛雪尽见楚臻不说了,抬头望着他,“后来什么。”
“后来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屋里拜堂成亲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洛雪尽表情尴尬,难以想象在别人视角自己独自一人扮家家似的拜堂。
“是他要求的?”楚臻语气并非疑问,不等洛雪尽回答又自顾自不屑地笑了,“那个道士说的什么执念,该不会就是没能亲自和你拜堂?”
“我觉得应该不是……”
“我还不了解他?除了雕木头画画写字他眼里就没别的东西,以前成天一副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样子。”楚臻眼睛微眯,“能让他死了都不安心的,除了你还有谁。”
“……我要睡了。”洛雪尽把发烫的脸埋在枕头里,彻底不理人了。
翌日中午。
洛雪尽醒来后被楚臻强摁着吃了顿饭才溜回自己的地方,回去的脚步走得很急,像是生怕停下来就会被什么捉住似的。
侍女看到他回来:“夫……”
“啪!”
一阵风刮过,洛雪尽直接冲进屋里把门甩上,刚把门栓扣住,一股寒意袭来,密不透风地缠住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竹生……啊。”
洛雪尽被拖到了床上,无法起身,喘着气:“等、等等,你冷静一点,别扒我衣服……”
楚竹生将他衣服的扣子尽数扯开后,手直接往他腿心而去,一只手压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合上,另一只手扒开他的阴唇,去看里面的情况。
洛雪尽被楚臻做了大半天,可想而知是什么样子,依然是淫靡的绯色,微微发肿,被反复撞了无数次的大腿根红了一片,身体何处有吸出或咬出的痕迹。
“竹生,不要——”
感受到粗长的硬物要挤进来,洛雪尽低叫一声,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,怕惹得对方更加失控,只能顺从地接纳他,用双臂拥住他,一句句哄着:“夫君,不要生气,好夫君……啊!轻、一点嘛,会疼……”
洛雪尽眸子浮上一层水雾,即使很难受,也有点怕楚竹生发疯的模样,但还是努力地仰起脸,靠着感觉去亲吻什么也看不到的地方。
“让我看看你好不好,我想你了夫君。”
像这样的要求楚竹生断然不会拒绝,不再藏着身形。
洛雪尽看到他含着冷怒的眉眼,心里有了点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还好,还能沟通,不是很严重——
“我要,杀了他。”
洛雪尽心重重一跳:“什、什么?不能,你不能对他动手,他是你的……嗯唔!”
撞上来的力道让他失声,煎熬了很久,待楚竹生发泄出来后情绪稍微稳定,洛雪尽再尝试着和他商量。
他这次学聪明了,没有让人不准做什么,而是抓着人的袖子软声求:“以后不会离开夫君了,夫君也不离开我好不好,要随时随地跟着我,一会儿也不行。”
绝不能给他去杀人的机会。
听到这样的话,楚竹生停下了对他的撞干,手臂紧紧环绕他,用力到发抖:“夫人不要,离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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